[轉瞬為風同人][神谷新二X一之瀨連]《拔腿就跑的戀愛》
。
當時被馬面男斥責說囂張的時候,連他默默否認道「並沒有很囂張啊」。在責罵與否認之間,連確實是停頓了一陣。
天才的感受是沒有人會懂的,更何況是像一之瀨連這樣的外星人的感受;
比起“懷有纖細內心的連”,或許“不屑於世人眼光且自我中心的連”會更令人願意接受,畢竟要去顧及一個天才的感受,對平凡人來說,或許是一件苦差事也說不定。
但,
我覺得去顧及這個人的感受、去關心這個人的內心,其實不是我的任務或什麼苦差
只是身為同伴、身為青梅竹馬的“理所當然”而已。
最近,我甚至覺得這種理所當然,已經昇華為一種本能了。
。───。
新二晨跑結束後,發現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呆佇在自家門前。
上前搖晃著那根本還沒睡醒的傢伙──
「連,連…」
「……唔,早喔,新二…」
「你站在我家門前幹什麼,該不會是忘記了回家的路?」
「不是啦新二,我是來找你玩的。」
「找我玩?那你不會按門鈴進去哦。」
「…你家人在睡覺吧。」
「…………是哦。」
口袋明明很淺,我卻一直摸不出那把沉重的鑰匙。
「吃早餐了沒?」
後來握著鑰匙的我,在兩次失敗地插不準門孔正要挑戰第三次的空檔時,問了身旁那個還瞇著雙眼的青梅竹馬。
「還沒耶,新二家有早餐嗎?」
「應該要等我媽起來才有,現在還太早了。」
「…喔。」
「不過有乾糧,先湊合吃那個吧。」其實我也還沒吃早餐……不知道連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,總之我終於好不容易把門打開了,聽到開門聲的連便隨著本能反應走進屋內。
。───。
連沒有在客廳坐下,反而晃著身子走到我的房間門前。
「你要幹嘛?」我問連。
他的樣子有點奇怪,彷彿喝醉了一般,又像什麼事也沒有的清醒。
「來找新二你玩啊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連微抬首,輕輕發出『嗯…』的聲音,但我實在搞不懂他想幹嘛,只好先把房門開了,讓他進去坐。
沒想到那傢伙一進去就在我的床上大字型躺平。
我蹲下捏著他的小腿肉,「連,你是來避難的哦,這裡又不是旅館酒店,幹嘛一進來就睡我的床。」
「除了新二的床,我還可以睡誰的床?」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混蛋。」
「…………那不然是什麼意思?」
「……你這傢伙!老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喝酒了!」
「我沒有喝酒。」
我知道連根本沒有喝酒,但他的行為,除了醉了以外,我根本摸索不出其他答案。
「我們認識了多少年啦新二?」
還以為他睡著了,結果卻突然沒頭沒腦地蹦出莫名其妙的問題。
「我哪記得,不就是很久嗎。」
我輕鬆地挪移開連的身體,讓床空出少許位置給我擠了進去。
「好擠…」
「還不都是你…」
「新二。」
「幹嘛?」
「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。」
「說這什麼廢話啊你,我們確實是很久以前就認識啦。」
「新二…」
「幹嘛?」
「我好像變得有點奇怪。」
「的確,你今天是有點奇怪…」雖然你平常就是個奇怪的人。
「……跑步…」
連的關鍵詞毫無疑問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,我扭過頭盯著他微泛白的側臉。
「…跑步的時候,眼前一切事物都變得模糊不清,什麼人也看不見,只是一直跑一直跑,明明眼前什麼也沒有,看不見終點看不見目標,一直跑,汗水從身體的各處滴落,一直跑,耳邊傳來各種混雜而成的聲音,我只注意到風的聲音,後來發現自己的腳步停了下來的時候,原來已經完成交棒了,我回過頭看著隔了一段距離的接棒區,還有在接棒區裡面的新二,每次都是這樣……新二總是站在那裡…
一天,我的夢中出現了沒有新二的接棒區,等到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以後,周圍竟然一個人也沒有,好奇怪的感覺,一種跟平常不一樣的感覺不斷湧上我的腦袋,我覺得連自己都變得不對勁了。
醒來以後,我突然好想看看新二你的臉,於是就來找你了。」
「…那還真是可怕的夢啊。」我故作輕描地下了結論,
內心卻不禁憐惜起身旁這個青梅竹馬。
夢想,是他那奔馳的背影;然而,我從沒想過,或許他是希望有人能夠從正面認真地看著他。
。───。
沒有了神谷新二,一之瀨連的世界就會變得什麼也不是,只能手足無措。
在被新二忽視的那些天,連體會到沮喪與不安的感覺,縱使後來跟新二和好了,連還是沒有辦法忘記那些“無法承受的心情”。
記得在年幼時,
連提著塑膠袋,眼睛直盯著被狗追趕的新二,那奔馳的背影
才是連一輩子也忘不了的。
。───。
連就這樣在新二的床上睡了一整天,雖然新二覺得稍微可惜了難得的休假,但連倒是非常滿足的樣子,所以也就以笑容帶過。
在學校,連是出了名愛黏著新二的。
整日窩在新二的班級不說,甚至上個廁所他也會閒閒拉著新二去陪他;
其實新二是覺得這樣不太好的,但他知道能讓連依賴的只有自己,所以大部分的情況下他也是願意順著連的意思行動。
在田徑社的時候,連就會變得比較獨立行動,也不會黏新二黏得這麼明顯;
不過最近的連,偶然還是會輕跳著腳步跑到新二的身邊,抓起新二的手緊緊牽著。
「連,你在幹嘛…」
「沒幹嘛啊。」
對於此般景象,大家純粹地認為是上一次,新二對連的視若無睹的態度所引發的後遺症,所以在初次驚訝之後就沒什麼大反應了。
反而是新二本人覺得越來越不好意思,想拔腿就逃,卻又無可奈何地每次都被連追趕上;
結果次數一多,新二也有了『牽一下手也不會怎樣』的想法,況且能看到連的笑容,新二也覺得無所謂了。
「可以抱你嗎,新二。」
「哈?…你又來啦,算了,你喜歡就好。」
被連環抱著腰部的新二,剛開始是覺得身體有點發癢而扭動了下,不過很快就習慣了跟連的親密接觸。「連,你今天晚上要來我家吃飯嗎?」
「嘿嘿,我還可以順便住下來哦。」
「你最近每天都是這對白耶。」
看來這場戀愛,是逃不過了。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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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少年同盟同人][淺羽悠太X松岡春]《再見之夏》
。
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,總是會有一種愁緒在每個人的心中漫釀,又熱又郁悶。
明明這麼煩躁,我卻無法討厭這種夏天。
無法與他分離
無法與他說再見
。───。
高溫的暖風吹過,讓頭髮毫無規則地飛舞著。
令我低落的事情一天一天進展,我只能無可奈何地邊低著頭、邊踏著根本縮短不了路程的小碎步。
「…春?」
悠太的聲音就在耳邊,我不想抬起頭讓他看到這種臉色的自己,但我還是必須抬頭。
「如果春你覺得累的話,我們可以到公園休息一下。」
「不、我不覺得累啦,只是這斜坡有點難走,所以………咦、悠太?」
雖然有點熱,但悠太還是牽緊了那微顫的手,一心貼著小春的肩頭並行。
小春浮起笑容,複雜的表情一閃而過,而指尖則漸漸用力、回握那溫熱的力度。
「謝謝。」
偶爾會有路人投過質疑的目光,在走過坡地迎上人來人往的街道後,兩人都只是忽略地盯著遙遠的前方。直至街角下的三個身影揚手示意,兩人才自然地鬆開彼此的聯繫。
。───。
暑假快完結了。
被反射出閃爍髮色的千鶴吵鬧地嚷著「不要開學啊拜託!」之類的任性話,出乎意料地讓氣氛沉靜了下來。
「哇…!幹嘛打我啊!」
要怪就怪你在這種敏感時期還這麼多口。阿要雖然覺得這對千鶴非常抱歉,但為了化解尷尬的瞬間,他只好狠下心腸把拳頭往那耀眼的頭殼送。真是不好意思了,阿要在內心不怎麼誠懇地反覆道。
「千鶴說得沒有錯吧──」
眼鏡少年轉過頭,輕皺起眉頭注視著祐希。
「我也不想開學啊…只要是稍微青春一點的年輕人都不會想開學吧,呃、不過要同學你嘛,是希望開學的那類吧。」
「你這什麼意思啊啊──!」
祐希故意裝作困擾的樣子搖頭扶額。
有時候,過於長時間的感情會讓人變得麻痺,甚至忘記了,其實會有分離。
在得知淺羽家將要搬去國外的那一天,千鶴興沖沖地跑過來說「阿要被推甄上縣外的重點大學了!」
那很明顯是高興愉悅的燦爛神情,讓小春也瞇著雙眼笑了。
──不變的的東西,是不存在的。
確實地來說,小春其實覺得很悲傷,只是想像一下,就已經感受到的那股寂寞,讓小春好一陣子也找不到適合說出口的話。
他停頓了好久,才終於跟要說了一句恭喜。
。───。
搬家的準備也差不多了…
「出發的那天,我們一起去送機沒問題吧。」
「就算我說有問題,要你也會厚著臉皮地跟過來吧。」祐希雙手環臂,「因為要你是長不大的小孩嘛。」
「你這混蛋就不懂得說一下客氣話嗎!」
「那…阿要同學請你一定要來送機啊。……這樣的客氣程度應該足夠顯示我的大器了。」
「需要這麼委屈的語氣嗎你──!」
呆滯地看著吵鬧的兩人,小春明白眼前這般光景是不可能持續到永遠的,正是因為他明白,所以在別人以非常理所當然的口吻跟他說著事實、說著『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』的時候,他才會覺得特別的殘酷,才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助、多麼的孤單、多麼的、多麼的……
「……春…?」
失焦的視點恢復過來,小春被眼前悠太的清晰臉龐嚇了一跳,「太、太近了……」
小春向後退開兩步,把兩人的距離稍微拉遠。
「到了國外,我會跟小春聯絡的。」
「…謝、謝謝,我也會回信給悠太的,絕對會。」
「咦,是寫信聯絡麼…」
。───。
這個夏天一點也不短暫,是個漫長而又天氣良好的夏天。
我把毛毯蓋上肩膀的高度,
一直被隱藏起來的秋天,始終還是帶來了剎那的涼意。
不想闔上眼睛,不想迎接黎明,不想揮別夏天。
想到那單薄身影的自己,我不禁感染上一陣讓鼻頭酸澀的悲傷。
『………被獨自留下了…』
我安慰自己不要往不好的方向想,但我最終還是失敗。
終究,心情左右著我,而非我左右著心情。
松岡春,又一個黑了眼皮的夏夜。
他開始想研究起命運的輪盤了。
。───。
世間上的事情都是需要忍耐的。
在夏天將要結束前,那份淡悶的憂愁,看來也是如此。
好熱、好熱、好悶、好痛、好害怕
再見
不要說再見
再見
不要說再見
再見
「小春…」
「……悠…悠太…悠太……悠太…」
「小春,不要哭了,沒關係的。」
「…有關係啊。」
「………春…」
男孩低聲說,其實不想跟他分開
不知道聽見了沒有的他,只是一直哭泣
「…悠太,我想見你啊──」
「………嗯。」
在機場分別,一直緊緊擁抱彼此的兩人
明明男孩就在他的眼前,
他卻說他想見男孩
「…我不想跟悠太和大家分開……」
「……嗯。」
「我不想夏天結束啊──」
「嗯。」
看著悠太的背影,小春的眼淚怎麼也流不完。
「盡量哭吧,小春。」牽著自己左手的是千鶴。
右手則是要。
停不下來的眼淚沒有辦法擦拭。
麥草色男孩卻笑笑說不要緊。
「還會再見的。」
要也哭了──
眼睛湧出淚水的千鶴用食指指向眼鏡少年大喊。
我不想跟夏天說再見
卻逼不得已地經過了夏天
即使
揮別了夏天,
還有夏天。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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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鑽石王牌同人][澤村榮純X降谷曉]《請不要騷擾我們家的投手》
。
(1.
汗水黏在脖子上讓人覺得好不舒服。
特別是在北海道長大兼身體虛弱的降谷曉,更覺得自己在太陽底下被榨乾抹淨。
吶、
降谷無力地發出聲音。
「不要黏過來好不好…」
哦、
澤村搖晃著身體。
「是你把我吸過去的耶…」
(2.
御幸一也有一個煩惱,就在最近。
「你不要跟著我好不好,我要去找御幸學長練習接球。」
「我哪有跟著你,我也是找御幸學長指導的。」
已經圍著操場小步跑了六圈的降谷,被自己屁股後面那個同樣跑了六圈的澤村追得面紅耳赤。
休息室中,正在為煩惱而煩惱的御幸鬧彆扭道,「你們倒是找個人跑來我這邊啊…」
(3.
小春~
心血來潮爬到自己床上睡覺的投手輕聲嚷道。
「小春,你有跟男生接過吻嗎?」
扑咚────
睡在上層的學長嚇得發出一聲巨響,轉輾過後又假裝沒聽到一樣繼續裝睡去。
『哥哥終於出手了嗎……』
以為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的小湊冒出一身冷汗,支支吾吾
「…沒、沒有……」
今天晚上,眾位少年又懷著各樣複雜的心情難耐入眠。
(4.
「澤村榮純,你在做什麼…」
棕啡色頭髮的少年壓倒了黑藍髮的少年,一手伸向下面的重要部位,一手掰開身下人的雙腿,「我忍不住了……」
語畢後就是一個綿長的親吻。
被舔著上唇的降谷全身僵硬得不能再僵硬。
「幹嘛還是面無表情啊?」澤村笑了笑。
吶
澤村榮純,這裡是球場上哦。
一個好心人這麼提醒道。
「你這白痴在幹什麼!!不要騷擾我們家的投手呀啊啊───!」
正在大吼大叫的是那個咬牙切齒的教練。
「我也是你家的投手啦墨鏡大叔!」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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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花的名字同人][秋山慎一X唐澤葉介]《請給我十三朵天堂鳥》。
秋山唯一的好友就是水島京,雖然對方好像不怎麼想承認,不過怎樣也好,不管對方如何的態度,秋山就是想一直纏繞住水島,能夠作為好友陪在這個人身邊,秋山覺得這一切是最好的、也對於這種現況感到非常滿足。
只是,最近除了好友之外,秋山還多了一個知己。
「秋山先生最近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?看你非常開心的樣子。」頭髮黑得墨綠的可愛女孩這麼問道。
「哈哈、有這麼明顯嗎,是沒什麼特別好的事啦,不過一切都很順利就是了。」
一旁的眼鏡男子看著自己的編輯露出這麼噁心的燦爛笑容,不知怎麼的就覺得一肚子不爽,本來想踹他兩腳趕他離開的,卻因為手機的鈴聲而把進行了一半的動作停頓下來。
「你提早下課了?那我現在馬上過來,你等我!」秋山胡亂地收拾好桌上的資料,一手握著手機、一手抱著公事包,「我跟唐澤有約,先走囉。」慌張急忙的模樣不是為了趕回公司,反而是為了約會…坐在茶几旁的兩人都不禁覺得『這傢伙絕對會被開除』,不過話說回來,「秋山先生最近常常提起唐澤同學呢。」少女若無其事這麼說道。
唐澤在最裡面的位置喝著一杯牛奶咖啡,眼睛瞥見熟悉的身影後便展開了一抹笑。
「哈哈抱歉明明是我約你的卻遲到了…」秋山把公事包放置好便坐在唐澤的對面。
「是沒關係啦,不過慎一先生你不是正在上班的嗎…」
「嘛……因為你這個大學生很閒嘛。」
「什麼跟什麼啊…」正在逃避問題的男人得意地笑起來,唐澤白了他一眼。
比起去當那兩位主角的電燈泡,秋山覺得跟眼前這個人在一起更加快樂。
所謂的“對現況感到非常滿足”,也是因為有了這個人的情況下。
有人說,秋山現在很像是戀愛中的男人。
「慎一先生?」
世上唯一的稱呼,讓秋山慎一感到莫名的親暱。
秋山還在傻傻痴笑,獨自沉醉在對方的呼喚之中。
「慎一先生!」
秋山稍微回過神來,「唐澤,你的臉好紅哦。」
「那…那是因為慎一先生你一直在盯著我看啦……」男孩滾燙得頭昏腦脹,也不反抗男人觸碰過來的手。
── 十三朵的天堂鳥、從天降下了兩朵。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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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鑽石王牌同人][小湊亮介(兄)X小湊春市(弟)]《涼夏之夢》
。
一日之中最嚴苛的訓練已經結束了,在太陽沉到底下的夜晚,一陣既酸而苦的空氣,不知不覺從被汗水滴濕的土地透出。
粉色的髮絲混雜著沙泥,在地上打滾了好一會,少年閤上眼,稍微急促的胸口起伏,明顯發白的嘴唇,疲勞到一個極致的少年伸手摸向一旁的水瓶,裡面已經空空如也,連嘆息的機會也來不及,少年便側頭昏睡。
「你想自殺嗎?」額頭上的手掌彷彿發聲器一般,把話語清晰地直接傳遞至腦海中,一陣暈眩。
「…好冰……」少年握著對方的手,從額上移往微燙的臉頰。「好舒服…」在盛夏的涼風吹過耳側之後,少年像小貓一樣把整個身子都擠進對方的懷裡,撒嬌的呢喃引導著對方,一次又一次觸摸自己的下巴、耳垂和後頸。
「真拿你沒辦法。」同樣頂著一頭粉紅的髮,男子瞇眼的笑容透露出愉快的心情。
嘴邊好像嚷嚷道,再不起來就糟糕了,笨蛋。
或許男子唯一的弱點,就是眼前的“弟弟”,讓人憐愛卻不得已需狠下心來的弟弟。
。───。
這是三年級最後的夏天。
。───。
「我昨晚好像作了一個夢。」
在高高的白飯後面,小湊春市朝正張著大口的澤村榮純說了這麼一句開場白。
「夢?是什麼樣的夢啊?」澤村停下吃飯的動作,手指頭指向自己,「有我在裡面嗎?有吧有吧。」
「…那個夢的內容…是在現實中不可能發生的,所以…很開心……」漲紅了臉的春市越說越小聲,搔著右頰不忘解釋道,榮純君不在那個夢裡面啦,不過上次有夢到榮純君…
「夢到我了?真的嗎,那夢裡的我是個怎樣的人,已經成為王牌投手了嗎?」期待著答案的澤村把手搭向春市的肩膀,卻不知被誰從哪裡狠狠打了一下,於是吃驚的縮開東張西望起來。
「夢裡的榮純君,跟平常的榮純君差不多…唔…其實內容我也忘得七七八八了,抱歉。」正在尋找“兇手”的澤村好像沒有理會到春市的回答,讓春市小小失望了一下。
低下頭想開始吃飯的春市,突然被陌生的手撫摸著臉,「你的臉好紅。」還沒為那突然的碰觸而反應過來的春市,臉蛋的溫度又升了好幾。「真的好紅哦。」陌生的手掌忽視了當事人的害羞而得寸進尺地摩擦著雙頰的嫩肉。
「降谷──!是你吧!剛剛是你打我的手對吧!你到底有什麼目的,快給我從實招來!難不成是因為我對你造成威脅所以要對我做出這麼卑鄙的招數?那麼你就錯了!因為我投球用的是左手,可你剛剛打的是右手,根本就對我產生不了任何影響!哈哈哈,沒想到降谷你會這麼失策,行動之前也不調查一下對手,才會搞出這麼失敗離譜的結果,真是蠢死了你!」
「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」
「少給我裝蒜了!每次都跟我搶東西,這次小春的肩膀又要跟我搶了嗎!」
「我沒有要跟你搶肩膀啊。」
「沒有那你幹嘛打我!!」
「我沒有打你。」雖然很想…
「你剛剛眼神逃避了一下,對不對!」
「沒…沒有。」
「你口吃了!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你這傢伙又給我裝睡!!」
澤村搖晃著冒出『zzZ』氣泡的降谷,吼叫聲絲毫沒有動搖無視技能全開的降谷。飯堂的眾人也紛紛擾攘了起來。
「混帳又是你啊澤村!!吃飯給我安靜點好不好啊你這傢伙!」
「一年級的你們在搞什麼!這麼有精神就去跑步!!」
就在吵鬧不堪的場面越鬧越烈的時候,春市發現了站在一旁的是同寢室的前園學長。
「前園學長。」春市抓了抓學長的衣角。
「哦,小湊,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什麼事啊。」
「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……那個,學長…」
「怎麼了嗎?」前園站得更貼近春市,好讓春市方便說話。
「前園學長,昨晚真是謝謝您,是您把我抬回寢室的吧,幸好有學長,不然我一定會被罵的。」或許還會感冒也說不定…春市羞紅著臉向前園點頭道謝。
「嘛…那個,不用謝啦,反正不是什麼大事……」前園勉強地笑了笑。
前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後,旁邊的小湊亮介一直笑瞇瞇地盯著前園看。
「我沒說出來啦學長。」不用這麼緊盯著看啦…
「呵呵,我沒有在懷疑前園你的口風。」
你根本就是在懷疑啦!!前園質疑的眼神很快就收在心底。「學長,為什麼您不把真相說出來呢,這樣小湊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。」
「沒必要說出真相。」沒有任何的停頓空間,小湊亮介接著前園的話,「一個夢,就足夠讓春市高興了。」
真相什麼的……
微不足道。
雖然不怎麼了解眼前這個學長的想法,有時候也會覺得那個粉色頭的學弟有點可憐。
偶然會當起兩人之間的接橋者的前園,曾經意外地看到了那個整天笑臉迎人的哥哥,為了弟弟而透露出來的不安,於是前園感到一陣驚訝之餘,也會忍不住會心一笑。
喜歡哥哥的弟弟
喜歡弟弟的哥哥
該怎麼形容這兩個人呢
其實很簡單吧
事情、其實很簡單
把飯菜清空的前園,摸著鼓起來的肚子好心問道,「學長,您不出去解釋一下嗎?那兩個一年級的吵個沒完耶。」
嘴巴保持著平日的弧度,小湊亮介暗暗說了一句,「只是一點小懲罰而已。」
誰叫那兩個傢伙要碰自家的“弟弟”。
前園不禁覺得,哥哥還是可怕的。
「不愧是哥哥。」
「你在說什麼啊前園,是在稱讚我吧。」
小湊亮介的笑容,今天特別好看。
。───。
這是三年級和一年級,最後共同的夏天。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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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Oh! Mikey同人][雙胞胎]《東尼和查爾斯的日常》
。
前天下了雨,昨天一片陰雲,今天難得放晴了,
東尼和查爾斯覺得不可以放過這個機會,於是出門找麥奇去。
麥奇在公園的鞦韆上玩得好不愉快,笑容依舊無比燦爛。
東尼和查爾斯走上前,擺好了姿勢準備搭話。
「唷~麥奇,你在盪鞦韆啊。」
「唷~麥奇,你在站鞦韆啊。」
麥奇聽到雙胞胎的問候,便停下了搖晃的動作。
「是東尼和查爾斯,你們也要一起玩鞦韆嗎?」
「才不要,我們不是來玩鞦韆的。」
「才不要,我們不是來和你玩鞦韆的。」
「誒,那你們是來做什麼的?」
「我們來找你,是想問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捉迷藏。」
「我們來找你,是想叫你跟我們一起玩捉迷藏。」
「捉迷藏嗎…」麥奇從鞦韆上跳下來,轉換了一個角度面向雙胞胎。「好啊,我也想玩捉迷藏。」
「嗯,那我們現在開始玩吧。」
「嗯,那我們還不趕快開始玩。」
東尼轉了一個側面,「現在就要開始玩啦!不用說什麼趕快!」
查爾斯側身望向東尼,「我知道啊!我只是想提醒你趕快開始!」
「不用你提醒我也會趕快開始的啦!」
「可是我看你根本就沒在動啊!」
「都沒喊開始我為什麼要動!」
「那你就趕快喊開始啊!」
「為什麼要我喊開始啦,你喊不也一樣!」
「當然不是我喊開始啦,怎麼說也不是我喊開始吧!」
「好了好了…」讓人腦子發脹的對話終於被制止下來,「先不要管誰喊開始的問題,首先就由我當鬼,你們去躲起來吧。」麥奇站在兩人中間,燦爛地笑。
「原來麥奇你想當鬼啊。」
「既然麥奇你想當鬼,幹嘛不一早說。」
『我才沒有想當鬼呢!』麥奇心裡面雖然這麼想著,不過完全沒有打算要跟眼前這兩個討厭鬼說。
遊戲進行得還算順利,三人都玩得非常高興,「啊哈哈哈哈哈、啊哈哈哈哈哈、哈哈哈哈、哈哈哈哈、哈哈哈哈」的笑聲也響徹了整個公園。
「那麼麥奇,明天見。」
「那麼麥奇,明天才見吧。」
「嗯,再見啦,東尼和查爾斯。」
雙胞胎跟麥奇揮手道別後,就挺胸昂首回家去了。
。───。
東尼和查爾斯,兩人是從英國搬來的雙胞胎(八歲),東尼是哥哥,查爾斯是弟弟,雖然整天膩在一起,但平時的相處倒不是完全和睦,總是會發生一些無聊的爭執。
「玩完捉迷藏後,全身又髒又累的,好想洗個澡然後睡覺哦。」
「玩完捉迷藏後,全身又髒又累的,好想洗澡也好想睡覺哦。」
東尼轉身,笑得有點生氣,「要洗完澡才能睡覺啦!不然很骯髒的!」
查爾斯看著東尼的雙眼,也是有點生氣的樣子?「我又沒有說不洗澡!我是想一邊洗澡一邊睡覺啦!」
「那種事怎麼可能辦得到嘛!」
「我又沒有說我辦得到!我只是想一下而已嘛!」
兩人停頓了一下,幾秒後,哥哥東尼再度開口,「那你現在到底要不要洗澡!」
查爾斯貼近哥哥,眼睛緊緊盯著他,「我現在當然要洗澡啊!」
兩人停頓了一下,幾秒後,哥哥首先轉回平時的姿態站著,然後弟弟也以平時的姿態站在哥哥的身邊。
「嗯…」聲音從東尼輕啟的唇中傳出,「我們一起去洗澡吧。」
「嗯,我們當然要一起去洗澡啊。」
是的,弟弟查爾斯說得沒錯。這對雙胞胎的日常,就是一起洗澡。
“一起洗澡”已經成為兩人理所當然的事了。
只是,偶然也會出現這種鬧鬧彆扭的情況。因為是正在長大的小孩吧,兩人最在意的還是對方。
每次的結局
並不是誰強迫著誰、誰強硬地牽著誰的手,兩人只是出於自願地“想一起”洗澡,然後就開心地肩頭貼著肩頭,一起過他們兩人的日常。
前天下了雨,昨天一片陰雲,今天難得放晴了。
沒有看錯的話,
哥哥東尼的臉上,好像有點紅紅的?
而弟弟查爾斯,則是一張得意的笑臉。
啊哈哈哈哈哈、啊哈哈哈哈哈
哈哈哈哈、哈哈哈哈、哈哈哈哈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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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APH同人][蘭冰]《火山湖上的西蘭花》
﹏冰/島生日(國.慶)賀文﹏
* 純粹捏造、與實際無關。
# 配對:西/蘭X冰/島
# 西/蘭(公國)→彼得 / 冰/島(Iceland)→艾斯廉(純譯名+參考網絡)
。-───。
艾斯廉以前是喜歡夏天的,但最近他總是一邊把眉頭揉得更深一邊盯緊自家開始溶化的冰川。
「唉……」
大家都知道艾斯廉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孩子,雖然沒有什麼人看過他內熱的一面,不過那也只是他外冷的部分過於出色明顯的關係,其實他曾經很喜歡夏天的,縱使空氣依舊寒冷。
「肚子餓了…」
事實上
今天的天氣很好,天空也非常漂亮。
艾斯廉一早起床就已經覺得心情愉快了。
遠方的人民向這邊揮了揮手,艾斯廉僵硬地抬高臂回應對方。
跟艾斯廉一樣
人民也是抱著特別歡愉的心情迎接今天。
雖然每個人看上去,都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。
但是
內心都熱得像火、興奮得要爆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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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APH同人][典芬]《距離就是美》
﹏瑞/典生日(國.慶)賀文﹏
* 純粹捏造、與實際無關。
# 配對:瑞/典X芬/蘭
# 瑞/典→貝瓦爾德 / 芬/蘭→提諾
。-───。
海色的天空掛著白柔的雲朵,從樹道延伸過去,藍底黃十字的旗幟高高飄揚,純淨的晴天下,人們紛紛為了慶典而籌備,王室奏響了優雅的樂章,熱鬧的歡笑聲更是滿溢。
「瑞先生,生日快樂,今年又是平和的一年呢。」
「………嗯。」
兩人坐在遠離大街的草地上,在靠近水池邊玩耍嬉鬧的,是花蛋和戴著藍色襯帽的孩子。
一股溫暖的觸感不經意地覆上提諾的手,提諾慢慢握緊回應對方。
── 今年又是平和的一年呢。
── ………嗯。
其實在心底的一角還是在害怕著,害怕分離、害怕終有一天會結束的筵席。
一個人的不安,在變成了兩個人的時候,就會變成雙倍。
。-───。
在小時候,誰都不知道我們的那段日子。
提諾笨拙地編織起花環,貝瓦爾德在一旁協助,往往到最後,花環都會變成由貝瓦爾德獨力完成。提諾沒有在意、也沒有察覺到這點,然後在貝瓦爾德為他戴上花冠的時候,他會笑得特別快樂、燦爛。
提諾說,他喜歡貝瓦爾德編織的花環。
貝瓦爾德什麼都沒回答,只是紅著臉地盯著眼前那張白嫩的笑臉。
──『為什麼,不能一直在一起呢?』
──『為什麼,大家不能得到幸福呢?』
提諾在離開的時候,這樣反問著自己。
在跟貝瓦爾德道別的時候,提諾一個字也說不出口,只是勉強地笑著。
──『為什麼,我們不能一直在一起呢? 為什麼,我們不能得到幸福呢?』
「人民在受著苦呢,提諾。」
上司含著淚捉緊提諾的手,
至今他都不能忘懷。
『人民在受著苦呢。』
瑞先生那張掩面而哭的臉,即使背對著,提諾也看得很清楚。
──『為什麼?』
一次又一次,傻傻地質問上天,質問世界之神。
為什麼呢?
不能輕易和平的世界
不能接受戰爭的世界
人類該怎麼辦?
有人每天祈禱世界和平,也有人諷刺地說「請不要隨便把世界和平放在口邊,你以為是那麼容易的嗎?」
人類該怎麼辦?
不能複雜,也無法簡單。
人類好可憐。
在提諾離開的那一年,他聽著“其他地方”的人民這麼輕嘆道。
如果哭能解決事情,提諾會哭得忘記快樂。
如果笑能解決事情,提諾會笑得忘記悲傷。
只是
解決事情所需要的,是鮮血。
人民的血。
在回來的那一年,身體消瘦的提諾邊搖著頭邊抱緊同樣消瘦的貝瓦爾德。
『人類好可憐』這種話,如果說出來的話,又會引起紛爭…
這種話……
提諾無力地在貝瓦爾德的懷中啜泣,嘴裡細嘀的話,貝瓦爾德都聽進去了,「……嗯…」
嗯。
『從今以後,我會一直在你身邊,我會保護你們,我們可以過你想過的日子,我們可以讓人民幸福地生活下去…………一定可以…』
所有的分離,都改變不了貝瓦爾德的想法,反而更加的堅定。
從今以後…
。-───。
水手服的孩子撲倒在貝瓦爾德的懷裡,撒嬌地翻轉身體磨蹭著。
「爸爸!媽媽!我好口渴哦。」
「那麼,我去拿水過來吧。」剛抱起花蛋的提諾想站起來之際,被旁邊的貝瓦爾德拉住了手臂。「……回去吧。」
回去大家那裡。
「嗯,也對,慶典那邊有很多果汁,而且也差不多是吃晚餐的時候了。」
「好耶!果汁!媽媽,這裡會有蛋炒飯嗎?」
「咦、呃……慶典…可能會沒有吧…」
「誒──」
「……我來煮吧。」
「好耶!爸爸煮的蛋炒飯最好吃了~」
今天也是平和的一天,那麼明天呢?
世界在不斷轉動著,或許有一天,原本相連的土地會被分開也說不定,但是,我們的距離從來沒有縮短過。
即使分開也不要緊,
所以請不要害怕。
右手抱著好動不停的兒子,左手貼緊提諾的掌心
還在提諾懷內的花蛋已經開始睏了
提諾朝貝瓦爾德笑了一下
三人一隻步向熱鬧的慶典
背後的太陽還高高掛著不願沉寂。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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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APH同人][普愛]《不.人氣》
* MAD衍生
* 純粹捏造、與實際無關。
# 配對:普/魯/士X愛/沙/尼/亞
愛/沙/尼/亞→愛德華 / 普/魯/士→基爾伯特 / 俄/羅/斯→伊凡 / 德/意/志→阿西
。-───。
波/羅/的/海三小國──優等生。
優等生其實也是有煩惱的,只是這種煩惱大概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。
因為是優等生。
運用了比別人更聰穎的頭腦,比別人更笨拙地去處理令人困擾的難題。
這就是優等生。
愛德用手指輕輕扶了一下眼鏡,銀白的光芒折射在鏡片上,前方的螢幕正一閃一閃的變更畫面。滑鼠的標示停駐在『東西兄弟』的黑字上,而愛德的手指並沒有移動。
在鼠標的下方是『普墺』,下下方的是『普伊』,不過最令愛德動搖的其實是頁面最下方的『露普』。
眼鏡像是受驚一樣滑落了幾毫米,於是愛德顫著指頭把眼鏡扶正,好架在鼻樑上。
「啊…原來基爾伯特先生也是有Couple的…」
考慮到之前自己所學習到的couple知識,愛德覺得今天所看到的留言其實跟之前的有所衝突,自己沒有辦法分析得很清楚,所以腦袋只有一片混亂的字句堆砌。
鈴──鈴──鈴──
客廳中的電話鈴聲響起,愛德在擔心會不會又是伊凡先生的恐嚇電話,所以一直嚥著口水停滯不前,但電話一直響也是沒辦法的,最後愛德還是鼓起了勇氣拿起話筒。
「喂………」不禁退縮了的尾音,在苦惱過後更是顯然。
「吶!是愛德華嗎!」
「欸…我是…」
「是我啊!本大爺!」
「呃……」
「本大爺有說話要跟你說,你趕快過來一趟!」
「欸……可…」
嘟──嘟──
放下了話筒,愛德微微的輕嘆。
現在外出的話,其實對愛德來說是一項挑戰,因為最近伊凡先生總是喜歡纏擾被留下來的愛德,這一次同伴們都出了遠門,發生什麼事的話也沒有人可以來支援自己。
可是,基爾伯特先生好像真的有重要話要說,不去的話也會對不起他對自己的恩情。
要說是什麼恩情,就是基爾伯特先生成了愛德的“老大”,就在這一陣子,讓愛德學習了很多人氣者的才能和條件。
不過,這幾天愛德都沒有去基爾伯特先生的家拜訪,這大概也會讓對方覺得很不對勁吧,果然還是應該過去交代一下比較好。
穿上掛在木架的外套,愛德仔細反鎖起大門,迎面剛轉冷的寒風,身體還是挺得很筆直的前進。
。───。
「愛.德.華~~」
被熟悉的聲音喚住,愛德別過了頭回避。
「愛德華,你終於出來了嗎,我.等.了.你.好──久──哦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為什麼不說話呢?你現在要去哪裡呀──?」伊凡笑得比平時更加的燦爛,在愛德看來其實是另一番畫面。
「去基爾伯特先生家…」
「哦~」
被伊凡瞪得全身雞皮疙瘩,愛德又向前踏上一步拉開了距離。
「我先走了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圍巾的尾巴緊緊地貼在淺棕色的大衣上,並沒有因為風的吹動而飄揚。
而上方,是一張瞇得合好的笑臉。
「再見,伊凡先生。」
愛德禮貌地道別了一聲,卻沒有正視過伊凡的身影。
「 愛德,你要去那邊嗎? 」
「我只是去看基爾伯特先生而已。」
「 我不會讓你去那邊的哦。 」
在聽到伊凡最後說出的那句話,已經是走得好遠的時候了。
。───。
嗶嗶──嗶嗶──
之前就已經想說的了
基爾伯特先生家的門鈴聲實在是非常奇怪,雖然本人說是小鳥鳴叫的歌聲,但不管是誰聽應該都會認為那是被禁播的消音吧。
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,看到的是那張還算帥氣的臉容,基爾伯特先生朝氣的站在門前向愛德打著招呼。
「喔!愛德華,你讓本大爺等了挺久的哦!」
「抱歉,基爾伯特先生,因為遇到一點事所以…」
基爾伯特還是意氣風發的站在門邊,完全沒有想請愛德進去屋裡的行動。
「呃…那個…」
「嗯!」
「那個……今天基爾伯特先生還是像小鳥一樣帥氣呢…」
「嗯!哈哈,是嗎是嗎,我也知道啦,不要站在這裡這麼久,愛德華你也快點進來吧!」
會有這樣的對話,其實是因為過去曾經有那麼一次,愛德這樣稱讚了基爾伯特先生,所以後來他們的每一次見面,基爾伯特都會像這樣期待著愛德的回話。雖然說經常說謊是不太好的行為,但是既然能讓基爾伯特先生高興,稍微的說一下謊也不要緊吧、應該。
基爾伯特先生坐在他最愛的座椅上,說了一句「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可以了!」
於是愛德點下頭,自己走進了廚房泡了兩杯熱茶,一杯放在基爾伯特的前面,一杯拿在掌心溫暖。
然後
基爾伯特先生開始談起自己的輝煌人氣功績,越談越雀躍起勁。偶而,愛德會拿出筆記本抄上幾句重點;偶而,也會附和的回應幾聲,也會微微的點起頭。基爾伯特聊著聊著就高興得搭著愛德的肩頭,說愛德是他的“得意門生”,正經的形容詞讓平時不怎麼喜歡談笑的優等生也在臉上彎起了弧度。
不管是基爾伯特還是愛德,都覺得這一天是快樂的一天。
只是
基爾伯特先生完全沒有提及什麼重要的事情。
「那麼,基爾伯特先生,我差不多是時候離開了,下次再來打擾你吧。」
「…是嗎,要走啦。」
一個人的基爾伯特先生很帥氣、而且也很有人氣
但或許
他也會感到寂寞的吧。
「對了,愛德華,本大爺有東西要給你。」
基爾伯特先生像是突然想起本來應該要馬上想起的重要事情,他留住了愛德後就直往屋裡衝,然後沒一會兒又急忙的跑了出來。
「這…這是給你的。」還沒有平伏過來的呼吸聲滲在句子間。
「門票?」
「嗯,這是我跟阿西新出的合唱曲發表會,雖然本來應該是他獨唱的才對……」
「好厲害啊,基爾伯特先生,這麼快就要公開表演歌曲了,果然很有人氣。」愛德握緊手上的門票,眼睛也沒有眨動的盯著門票,彷彿能透過那張紙片看出人氣背後的究竟。
「那麼,你會來吧!」
「嗯,我想去。」把門票對折過後便小心的收在外套的口袋中,小心翼翼地。「謝謝你特地送我門票,基爾伯特先生。」
「不用客氣啦。」
「那麼下次見,基爾伯特先生。」愛德恭敬地低下了頭鞠躬。
「哦,下次見。」而基爾伯特則有點晃神的點點頭。
。───。
回到家,愛德開始了每日課題──上網。
鍵入了『東西』、『合唱』的關鍵詞,愛德搜索了一下關於基爾伯特先生新曲的資料。
不得不稱讚網絡的效率,關於那首新曲已經可以在網上找到試聽版了,只是沒有什麼不憫的版本。
不過愛德並沒有在意這件事,因為再過幾天,就可以親自聽到基爾伯特先生的歌聲了。
再過幾天就可以了。
鈴──鈴──鈴──
電話的鈴聲又響起,或許是基爾伯特先生……
「喂?」
「………」
「是基爾伯特先生嗎?」
「是.我.哦。愛德華~」
。───。
基爾伯特先生的新曲合唱發表會已經結束了,人們的歡呼聲清晰而高漲,即使是距離會場一段路程的這裡也可以聽得見。
「想去聽嗎?愛德華。」
在困住愛德的房間中,伊凡倚靠著窗旁,用指尖碰觸上玻璃片。
「…………」
「我能讓你去聽哦,再讓他們為你演唱一次。所以……我們一起去吧,愛德華。」
表演已經徹底結束了,人群也逐漸散去,想讓全部人重來一次是不可能的,但伊凡先生還是一直拉著愛德走向會場。
「 愛德華! 」
伊凡比愛德更快的轉過頭,望向從後緊追而來的紅眼少年。
「我去了你家找你,你為什麼不來看表演?你不是說會來的嗎…」
像是看不見伊凡的存在,基爾伯特自顧地走過去愛德的身邊,牽起了另一隻空下來的手,冰冷得沒有溫度。
「…基爾伯特先生……對不起…」
「那麼,你現在馬上過來我家,我讓你看拍下來的錄像………還有、人氣!今次的表演增加了很多人氣,我有很多東西想教你,所以你快過來!」
「Couple……」
「什麼…?」
「基爾伯特先生也有Couple哦,你知道嗎……不管是一個人、還是兩個人,基爾伯特先生都是很有人氣的…」
「這是當然的啊!因為是本大爺…」
「所以,我還是向其他人請教好了,基爾伯特先生的方法…或許不適合我也說不定……」
「你、你這傢伙在說什麼啊…!!」
基爾伯特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,非常用力的、非常憤怒的,就連牽在手心的愛德也被捉得赤紅腫痛。
一直低下頭的愛德咬緊下唇,腥膩的味道溢出。
「我只是一個人而已……因為只有我一個……」
另一旁忍耐到極限的伊凡,突起揪住愛德把他拉倒在地。
「愛德華,我們還是回家吧,明天大家也會回來,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囉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把跌坐在地上的愛德扶在懷中,基爾伯特用著氣勢向伊凡大吼。
「你這傢伙!愛德華的家不在那邊啦!他要來本大爺的家!」
「愛德華的家本來就是在這邊,你這少年白髮趕快給我放開他。」
「你這傢伙才是頭髮脫色!!」
被兩方拉扯得發痛的愛德不禁抽聲,眼睛瞥過紅色的眸,畏懼讓愛德別過了頭。
因為
對方也在看著自己。
「愛德華!你今天還沒跟本大爺說!」
莫視爭奪的苦勁,基爾伯特站得筆挺。
啊…沒錯。
「今天…基爾伯特先生還是像小鳥一樣帥氣呢…」
「哈哈哈,當然,因為是本大爺嘛。」
基爾伯特努力的笑了,笑得有點苦。因為很痛吧。
沒錯
我只是跟基爾伯特先生學習人氣的方法。
只是這樣。
或許
現在的我
其實不是想成為什麼有人氣的角色
我只是想成為像基爾伯特先生一樣
我只是喜歡跟他學習人氣的方法
我只是喜歡跟他學習
我只是喜歡跟他
我只是喜歡他。
「 我想…跟你學習……基爾先生…… 」
基爾伯特用力的點了點頭,牽著愛德伸過來的手。
「 愛德華 」
最後
在聽到伊凡先生最後喚出的名字,已經是走得好遠的時候了。
。───。
愛德用手指輕輕扶了一下眼鏡,銀白的光芒折射在鏡片上,前方的螢幕正一閃一閃的變更畫面。滑鼠的標示停駐在『普愛』的黑字上,而愛德的手指並沒有移動。
眼鏡像是受驚一樣滑落了幾毫米,於是愛德顫著指頭把眼鏡扶正,好架在鼻樑上。
「啊…原來我也有Couple……」
一抹笑顏在眼鏡的掩飾下,其實格外好看。
【 E N D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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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銀色鑽石同人][主匪(一燈)X燈二]《燈花燈海燈野》
。
我從來沒有看過那個人,但他說他是我的哥哥。
在『燈火原野』的那一夜,他的眼睛被照得閃亮,我嚇了一跳,因為我是第一次被這麼認真的盯著看,可是我卻什麼話也說不出,正因為我什麼也沒有說,所以他才一直笑著看我。
當再次相遇的時候,我還是膽怯得不敢前進,即使他對我揮手。
吶
「燈二,好久不見。」
我現在的臉應該沒問題吧,發熱的只是耳根而已吧,那抹櫻紅沒有覆上我困窘的臉吧。
「初次見面,你好。」
笨拙的打招呼方式讓同伴們忍俊不禁,在失笑之際也不忘催促著我趕快跟『哥哥』相認。
心裡頭還沒有準備好如何接受他的視線,就被身邊的同伴熱情地推到他的懷中了,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軀被緊緊地呵護擁抱著,我就這樣一邊瑟縮一邊依偎在他那暖熱舒服的體溫之中。
沒多久腦子就開始發脹了…
我一直埋在他的胸前,他也沒有放開我的意思,只是輕輕的磨蹭著我的耳背,讓我羞澀得更往他懷裡鑽。後來,他有點不捨的鬆開了手,輕啟起雙唇,「下次繼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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